“你刚才表演什么了湿成这样?”景铭故意逗他,“脱衣舞还是怎么做狗?”

韦航难为情道:“刚才没湿,见到您才湿的。”

“那幸亏我没坐台下,要不你该表演怎么支帐篷了。”

“…………”

“谢谢我。”

“谢谢主人没让狗狗出洋相。”韦航讨好道。

景铭笑着白他一眼,指指副驾前的手套箱,“有东西给你,自己拿。”

韦航疑惑地打开一看,是个新锁,拿出来一脸欣喜道:“谢谢主人。”

“戴上。”景铭说。

“不是去吃饭么?”韦航问。

“吃饭影响你戴锁?”景铭斜他一眼。

“……不影响。”

韦航低头拆包装,景铭又问他:“你穿成这样到底演什么节目?”

“不是,是要求都这么穿。”韦航说,“狗狗有两个节目。”

“唱歌?还有什么?”

“您肯定猜不出来。”

“不会是跳舞吧?”

“不是,狗狗不会跳舞。”韦航笑道,“是说相声,跟高二一个学生。”

这个景铭还真没猜到,闻言也随他笑起来,“倒是,你天天讲课,嘴皮子是挺利索。”

韦航傻笑了两声。景铭又不疾不徐地说:“干脆下次把你绑起来给我说单口相声吧,后面插着假jb,前面绑上跳蛋,逗不笑我就别想松绑。”

“主人……”韦航难堪地咬了咬嘴,“您别说了,狗狗都戴不上锁了。”

景铭垂下视线瞟了一眼他又鼓涨起来的性器,说:“两分钟戴好,不然我把车开出去你就等着被围观吧。”

韦航深呼了几口气,又用力捏了自己一下才软下去。景铭不厚道地笑他,“对自己够下得了手的。”

韦航委屈地撇撇嘴,系好裤子,问:“去哪儿吃饭呀主人?”

“跟拉斐尔约好了。”

“……昨天没听您说。”

“下午约的,”景铭说,“他们家那个没跟你说?不应该吧,我看你俩总联系。”

韦航一听这话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有季轲的消息,下午他在礼堂一直没顾得上看。他回了一句又把手机收起来。

待四个人见到面,季轲从落座开始一直调侃韦航到点完菜,“你干吗去了穿成这样?你这张脸配这一身,特别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有那么夸张么?”韦航扯了扯嘴角,眼睛下意识去找景铭。

景铭偏过头跟他对视一眼,不咸不淡地冲季轲来了句:“拉斐尔喜欢正装狗,你也应该这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