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你的时候不是不顾及你的情绪,是因为你喜欢被强迫,我恰好喜欢强迫人。”
“狗狗明白,狗狗其实是想说您特别好。”
“你直接说我把你玩爽了就这么难?”景铭调侃了句。
韦航脸色立马窘起来,非调教场合听这种话总让他感觉更难堪,景铭偏又继续道:“你就是脸红成猴屁股也没用,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骚。”
“……为什么?”
“直觉。”
“合着您没根据啊?”韦航撇撇嘴。
“可能是你的眼神,”景铭琢磨了一下,“不是勾引人那种,是……专注吧。”
“主人,您是逗狗狗么?”韦航扯了扯嘴角,“专注跟骚怎么能是一回事。”
“你不觉得狗在主人面前越专注,玩起来就越骚么?”景铭说,“因为眼里只有主人,服从性肯定高。”
“……您真是火眼金睛。”
“你那点儿心思基本都在脸上写着。”景铭笑了句,一面动动脚在他身上踩了几下。
韦航一听却莫名紧张起来,问道:“主人,那您能看出狗狗现在想什么吗?”
景铭煞有介事地端详了他片刻,说:“你不想让我走,还用看么?”
韦航承认地抿嘴笑了笑,心里松口气的同时偏又冒出那么一丝道不明的遗憾。他惊讶自己为何会想让主人看出来,看出来是想怎么样?其实也说不清想怎么样。
这多半年的相处,他从景铭的言谈举止中捕捉不到对方对他有超越主奴情意之外的想法。他其实谈不上多难过,因为目前看来他们关系稳定,而这样并非恋爱的关系让他的心思也不像真正暗恋那般折磨人,他没有迫切冲动的表白欲望,他已经跟主人“在一起”了,他不应该奢求太多。
“主人,您其实也想跟狗狗一起过年的,是不是?”
“嗯,应该有意思。”景铭收回目光,不聚焦地看着前方,语调徐徐地描述着令韦航忍不住想犯贱的画面,“我们可以一起吃年夜饭,吃完饭看看节目,你跪趴在我脚边,当我的烛台和水果托盘……你很累,可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不敢动,蜡油滴到背上也不敢动……你会发抖,然后求我饶了你,你猜我会不会饶了你?”
“主人……”韦航咽了咽口水,“您真想那么玩狗狗吗?”
“我想用我喜欢的所有方式玩你。”景铭说。
韦航愣了一下,有些自作多情地觉得主人这话似乎不止字面含义,他把主人的脚往自己怀里又抱紧一些,傻乎乎地笑了句:“主人,狗狗觉得现在的气氛有点像一首歌名。”
“什么歌?”景铭好奇地问。
韦航却又不敢说,非得景铭踢他一脚他才忐忑地开口,“……狗狗觉得跟主人这样聊天特别……浪漫……”
“嗯?”景铭挑眉示意他把话说完。
“……狗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想起一首老歌,最浪漫的事,您听过吗?”韦航觑着主人的脸色,结果景铭沉默半晌没说话。他忙认错道:“对不起,主人,狗狗又胡说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