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龟责并非是两人第一次玩,但潮吹却是第一次。韦航浑身瘫软地垂头跪在那儿缓气的画面极大地满足了景铭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况且刚才韦航少见的叫那么大声,直接把景铭叫硬了,当下也不嫌他一身的味儿,拉下裤子,卡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阴茎抵在他唇边,吩咐道:“张嘴。”韦航顺从地把嘴长大,含着主人的阴茎,套弄起来。

景铭爽过以后,解开韦航身上的束缚,两人一起洗澡。

“对不起,主人,狗狗刚才弄您一身。”韦航抱歉道。

“是啊,你骚死了。”景铭用满带泡沫的手拍拍他的脸,“不过你尿的也都是我灌给你的,感觉怎么样?”

“……刺激。”韦航低头笑了笑,继续擦洗主人的腿,洗了两下又想起来什么,问:“主人,您今天喝了多少水啊?”

景铭笑了两声,说:“你可算想起来问了,我喝了两大壶茶和一瓶冰水,就为了淋你,你还说这不是奖励?”

“主人,您干吗对狗狗这么好?”韦航撒娇地抱着主人满是泡沫的腿,景铭拍了他头顶一下,“你再不起开我让你用身体给我洗了啊。”

韦航抬眼看看他,神色带了些情欲地点头道:“狗狗愿意。”

“操,你他妈没尿够是吧?”景铭打了他两巴掌,下一秒粗暴地拽着他胳膊把他扭了过去,“屁股撅起来,老子要操你的逼。”

结果两人又在浴室折腾了一通才出来吃午饭。

时间一晃到了五月底,之前被许桐琛叫着一起唱过歌的影子突然因为心肌梗塞住了院。幸亏送医及时也没有并发症,不用手术,但仍需要住院观察。

景铭去探望过两次,有一次正巧跟许桐琛碰上了,两人在病房外闲聊时,许桐琛直感慨:“他才二十七吧,怎么年纪轻轻就犯这病?我看他一直健身,也没三高啊。”

“遗传吧,听沈赫说他们家有病史。”景铭说。影子是沈赫的朋友,这些天学校不忙的时候他都会来医院帮着照顾,不过今天没在。

“唉,这也太吓人了。”

“现在什么病都年轻化了,前阵子我们公司就一个脑梗的,才三十,到现在还动不了呢。”

“这可真叫奔命了。”许桐琛摇了摇头,又朝病房里照顾影子的身影抬了抬下巴,“你说影子真有事儿了他怎么办?”

景铭随他看过去,轻叹口气,说:“能怎么办?该活还得活着。”

“跟劈了一半心似的活着……”许桐琛看着病房里的人,“有时候想想还不如不活了。”

景铭看看他,没说话。两人正相对暗自感叹的工夫,在病房照顾半天的人出来了,说:“他睡了,你们回去吧,我盯着就行。”

“没事儿,我今儿不忙。”许桐琛说,“他这得多久出院?”

“怎么也得半个月,这已经不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对方疲惫地笑了一下,又说,“其实现在想想清明出去玩时他就有症状了,只是那会儿谁也没想到,我们俩都以为是胃疼。你们也都注意点儿吧,哪儿不舒服尽早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