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都等不及了,”韦航欲求不满似的扭了扭腰,“您可馋死我了。”

“操,我看你不做狗也是个骚货。”景铭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俯下身把手肘撑在他头侧,一面插弄一面“啧”了一声,“一点儿眼力见儿没有呢,胳膊,搂着我。”

其实韦航早想搂了,可多少有点不敢,一听这话两手瞬时就环住了景铭的脖子,两人很快又吻在一起。不过景铭的动作幅度大起来以后,韦航的背在床单上摩擦得他直“嘶”气,因为傍晚时被皮带抽的伤痕还未消下去。景铭只好让他在上面了。

“每下都坐到底。”景铭习惯性地又开始命令他,“你这么骚,插一半可操不爽你。”

“啊……啊……嗯……”韦航喘息着问,“您爽么?”

“不够爽……”景铭逗他。韦航却当真了,忙问:“那狗狗再动快点儿?”

“过来亲我一下。”景铭挑眉笑了笑。

韦航也笑起来,稍微停了抽插的动作,伏低身体跟景铭交换了一个悠长的吻,分开时意犹未尽地说:“您可不像好多年没亲过人的……”

“嗯?亲你就能把你亲高潮是么?”

韦航没接话,伸手去拉景铭的手,“您摸摸我……”

“骚货。”景铭笑骂了一句,手指揉揉他的龟头,随后往上一抬,韦航自觉地伸出舌尖。

不多久,两个人先后射了。韦航仍旧用口舌把景铭的性器舔干净,然后枕在景铭大腿上休息。

“你可以躺上来。”景铭说。

韦航这才往上挪了挪,挪到景铭肩侧,略微靠着感叹了句:“跟做梦似的。”

“呵呵……”景铭低笑了两声。

韦航又说:“这种梦每年做一次狗狗就知足了。”

“也许准你做两次。”景铭玩笑道。

韦航闻言直接跪了起来,神色认真道:“主人,对狗狗来说,您永远先是狗狗的主人,您今天说的话狗狗都会记着,但绝对不会忘了身份不听话的,您放心。”

“乖。”景铭扬了扬手,示意他躺回来,等他重新靠好才续道,“其实以什么样的姿势相处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这话我说过好多遍了,只要你有心,一切都好办。”

“狗狗真的喜欢跪在您脚边。”

“我知道。”

“狗狗还想能偶尔抱您一下。”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