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没立刻接话,沉沉地呼了几口气,说:“我考虑考虑。”
韦航便没有再劝什么,他已经从这几个字里听出答案了。果然,转天晚饭时,景铭跟韦航说订好机票了。
“要不要狗狗陪您?”韦航笑吟吟地问。
“不用,”景铭摇头,“我不会去七天那么久。”
两人有日子没分开过了,景铭这半年很少出差,出差也就是开个会,顶多两天就回来。这次要分开四五天,韦航嘴上说着没关系,心里总难免想得慌。
不过这次是正事,韦航也没好意思在电话里追着问情况或者跟景铭起腻,都是景铭主动跟他讲起有什么进展。这种事不是单靠几天相处,几场谈话就能一劳永逸的,好在一切都有了好兆头。
这天晚上,两个人心情都十分不错,相隔几千里各躺一床煲电话粥。景铭不知怎么心血来潮,突然不让韦航叫主人了,也不让他自称狗狗。
“那叫什么?”韦航望着房顶,笑得一脸傻样。
景铭说:“叫老公。”
韦航愣了一下,虽说两人现今的关系里的确有这么一层,但这个称呼他还真的从来没叫过,磨叽了几秒钟才叫出来:“……老公。”叫完自己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眼睛鼻子嘴,就差捂脸了。
景铭半点不别扭,说:“再叫。”
“……老公。”
“接着叫。”
韦航一连叫了好几声,心想景铭可真是做主的,换了称呼说话腔调还是没变,还是习惯指挥人。
“你猜你老公现在在干吗?”景铭冷不丁问道。
韦航顿了顿,不确定地说:“……在撸?”
平日里,不管准不准许韦航射,景铭自己是一两天肯定要释放一次的,这都过了三天了,又是睡前时间,韦航听着他刻意压低的声音,自然而然就往这个方向猜了。
景铭“嗯”了一声,气声又重上几分:“比不上操你爽,你上下两张嘴都会吸。”
韦航在这方面绝对是个没出息的,禁不住挑逗,听了这么几句连喘带叹的话,下面那根就颤颤巍巍翘起来了:“……您说得我都痒了。”
“哪儿痒?”
“……后面。”
“后面是哪儿?”
平常面对面调教的时候,景铭什么问话韦航都能答出口,可这么隔着一层电话,不知怎么有点张不开嘴。景铭等了片刻,没等来回答,倒也没强迫他,笑骂了句:“小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