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爸爸,上个月二十一号。”严寞昀答道。
“那就二十一下,保证让它软下来。”
沈赫这么一说,严寞昀就知道他会用多大的力气踢。严寞昀的体质相对耐痛,忍耐力也好,挨打的时候基本都能不躲不出声,但今天实在没忍住,沈赫刚踢到一半,他喉咙就渐渐封不住哼声了。
“疼才能记住,是不是?”沈赫脚下动作停了停,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严寞昀应道:“是,爸爸。”
“记住什么了?”
“贱狗的身体是爸爸的,一切行为要在爸爸的允许之下。”
沈赫点点头:“给过的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能记住么?”
“能,爸爸,贱狗记住了,珍惜爸爸给的赏赐。”
沈赫踩踩他半软的阴茎,暂时饶了他:“剩下一半明天再罚。”
严寞昀松了口气。
“来,老子的味道还记得么?”
严寞昀视线里,沈赫的脚稍微抬了一抬。他忙膝行半步上前捧住,得到沈赫示意后,口鼻凑到鞋口处开始闻。
主人的味道像春药一样,刚才因为疼痛萎靡下去的性器很快又立起来。沈赫终于笑了一下,说:“骚死你了,好好闻。”严寞昀的吸气声立刻更重了。沈赫看着他晃动的头发,不知怎么突然冒出想把他压到身下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