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年的情人节是个特殊的情人节,且看看下面这三对儿在这个全民隔离的时期都是怎么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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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铭和韦航今天都很忙,像往常的工作日一样早早就起了床,一个在楼上开视频会议,一个在楼下做“网络主播”。学校安排老师们远程授课,这可算是让韦航过了一把网红瘾。他现在上一节课收获的赞,比过去十年加起来的都多。

赶上大课间休息,他上楼去看景铭,景铭还在忙着。他轻手轻脚给景铭的茶杯添了些水,正要走时,一张字条拦住了他。字条上景铭写道:想好要什么礼物了么?

韦航原本不想打扰他,但见他似乎还挺有兴致,也情愿再多留一会儿。他绕到书桌对面,很自觉地从桌底下钻了进去,当然,没敢贴得景铭太紧,怕镜头拍到什么不对劲。他在景铭小腿上蹭了蹭,景铭用膝盖夹住了他的头。接着,他的嘴被撬开了,景铭的手指跟他的舌头玩起了捉迷藏,你追我赶,直到他再也追不上。他的头被箍得太紧了,只能徒劳地伸着舌头,够不着,却滴了一地的口水。

景铭像没事人一样坐在那儿布置着他该布置的工作,等终于想起来松开韦航时,韦航的小帐篷都支起来了。

韦航赖赖唧唧地不想走,可不走不行,他第三节 还有课。他把“请假”的字条写给景铭看。景铭大笔一挥,在下面签了三个字:批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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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桐琛已经半个多月没休息了,他的工作性质让他在这种特殊时期根本没工夫休息。他在值班的那几天甚至连家都不能回。

季轲也不轻松,部门好几位同事春节返乡,至今只回来了两个,两个还都在自我隔离,一时半会儿返不了岗。原以为这个年他只要比以往多值两天班就够了,哪想到现在是六个人要干十个人的活,忙得脚不沾地。直到下午,他才得空给许桐琛打了个电话。

“现在才看见我消息?”许桐琛笑。

季轲说:“你都没句新鲜的吗?”

“今天就是情人节啊,不说节日快乐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