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心酸。

然而,应策刚消失在她的视野,伤口的血就开始止不住了,他自己铸的剑他自己知道是什么威力,他只是想不明白,这世上为什么会有两把诛灵剑?

这才是最吓人的,他脊背发寒,不是因为受伤,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存在,他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得回去告诉缥缈君。

迟小小也没心情休息了,这一晚上她觉得自己像坐了过山车一样刺激,先是青泓被围攻,再是应策被伤,她眼睁睁地看着应策被青泓一剑刺穿,青泓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她得找到青泓,她又返回去沿着原路一直往前走,天终于亮了,她终于可以看清昨晚的痕迹了,一直往前走发现了血迹,她以为是那剑沾了应策的血,而血掉在了地上。

她沿着有血迹的方向一直往前走,发现血迹痕迹慢慢地消失,周围的气氛变得恐怖凛冽,此刻已然是清晨,她沿着血迹的方向一直走竟是走到了坟堆,血迹就是在坟堆附近不见了的。

四周的草木东倒西歪,有些墓碑也已经倒下,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里就像在不久前有了一场大战似的,迟小小在坟堆里打转了一会儿,便沿着出路一直往前,果不其然,血迹又出现了,她心想,那剑就沾了应策的一点血,会滴这么久么?

走了许久终于发现了一处破庙,年久失修,像是就要坍塌,迟小小还是抱着希望进去准备看一看。

破庙内有个偌大的城隍爷的塑像,原来是个城隍庙。

四周寂静,唯有清风徐徐,迟小小在秒内找了会儿,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便又出去了。

而此刻塑像后面,鬼車抱着全身结冰的青泓,试图将他身上的寒冰融化,冰针和血液都被凝固,青泓身子抖地厉害。

鬼車轻声道:“她又走了。”

青泓只字未言。

鬼車又说:“她的血可以让你缓解疼痛,你为什么不用?我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

闻言,青泓只是轻哼了一声:“她不喜欢我,那她的施舍对我而言只是侮辱,我宁肯不要。”

鬼車皱眉:“老祖宗,你到底是怎么了?六百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啊,你一个无情道君,还奢望谁给你感情么?”

青泓没答话,怎么了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莫名其妙地心痛,莫名其妙地生气。

鬼車又问:“你不是最瞧不起这世上的感情么,什么亲情、爱情、友情,在你眼里不都是一文不值的么?你入的可是无情道啊。”

青泓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奢望一个女人爱他,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可能是他有病,疯了吧。

迟小小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劲,血迹在城隍庙附近就消失了,那个庙里肯定有什么线索。

她又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