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青泓柔软的舌尖,清清凉凉,蛇信一般,在她的禁地迂回舔舐,这该死的飘飘然的感觉,差点让她原地升天。

没谈过恋爱,这刚步入热恋期,青泓就给她这份独特的体验,让她腿软不说,站都站不起来。

她心想,情侣间都是这般相处的么,未免太过没羞没臊了。

这还没过夫妻生活就这般了。

那以后有了夫妻生活是不是就要解锁无数新奇的姿势了?

她有些发抖,脸红的不自然,心下滚烫间,听到外面青泓清寒的声音对梵音说:“笑笑来了,有些累,你不要打扰她。”

迟小小心想,是挺累的,比徒步跑了三千米还心跳快速,更难熬的是嗓子里似乎卡了什么,渴地有点过分。

兀自缓和了一会儿,迟小小才缓缓下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得找点水喝,可能是因为青泓而水分流失过度,她渴地不行。

“青泓?”

她轻轻地唤他的名字,刚走到门边,青泓推门进来,端着一杯水,眼神里的笑意漾开,将一杯水递给她,迟小小脸红地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把杯子递给青泓,她又返回去坐在榻上,不敢看青泓,声音都带着尴尬:“我累了,我要休息。”

青泓说:“好,有事喊我就行。”

迟小小一愣,虽然脸红地不正常,但还是看向青泓,问他:“你不一起么?”

青泓刚要出去,听到她这样问,他笑地意味深长:“要我一起么?”

迟小小顿时不理他了,兀自上榻去躺下拿被子把自己捂起来。

青泓出去了,迟小小感觉怅然若失。

哼,即使她就是想和青泓一起睡她也不会开口的,不来就不来。

迟小小刚爽了一遭,又心下烦躁,索性就暗搓搓地睡去了。

然而青泓不睡是有事情要解决,他走到哪里这个梵音都能找到他,而且这两天他又总是梦到以前,梦到那个女孩,但是梦里的女孩长得不像迟笑,反而像这个梵音,他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个梵音肯定有问题,但是他又找不到破绽,事情还没搞清楚之前他又不能动手杀她,只得提防。

迟笑来找他了,他自然更要谨慎,就怕有人对她下黑手。

他在外面院子里坐着,鬼車大半夜地跑了很多地方才搞到一点酒,一边烦躁地吐槽一边给青泓斟酒。

“这到底是什么破地方啊,大晚上的还那么乱,想买点酒喝都找不到。”

青泓没答话,鬼車又问:“小丫头睡了?”

青泓点头,问他:“这几天缥缈墟没出什么大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小丫头?”

鬼車摇头:“倒是有人想为难,可是她毕竟是缥缈君的徒弟,缥缈君可宝贝地很,你不知道,缥缈君当着缥缈墟十三个峰主的面罚了她一百惩戒鞭。”

青泓饮酒的手一顿:“那她应该没什么事吧,衣服上都是我施的禁制。”

鬼車说:“这才是最诡异的,老祖宗你施的禁制被缥缈君当场看穿了,她穿着弟子服被打的。”

青泓顿时脸色一变,起身就往屋里走,鬼車拽住他的衣襟:“你先等会儿,你听我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