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泓脸色瞬间变了:“还有呢?”

鬼車不敢再多嘴了,即使知道缥缈君对迟笑都做了什么,他也一个字都不敢提了。

鬼車说:“没了。”

青泓将石桌上的酒杯狠狠地一拍,酒杯碎了,酒水洒了一桌子,他言语冰凉:“说。”

鬼車:“……”

青泓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缥缈君对小丫头都做了什么?”

鬼車:“……也、也没什么,毕竟小丫头是他养大的嘛,然后就让小丫头回去继续做大师姐,要收她做亲传弟子,然后搬到了缥缈大殿和他同吃同住。”

青泓的怒气更盛,花雕的酒坛被他捏碎了,酒水全部撒了一石桌,鬼車战战兢兢。

他的神色凶狠,似乎咬了牙,他说:“他做梦。”

鬼車立马附和:“他确实在做梦,小丫头是老祖宗的,谁也别想把她抢走。”

青泓说:“谁敢抢,我便捏碎他。”

鬼車倒吸一口凉气,刚想着这可怎么办,石桌便从眼前炸开了,鬼車吓得往后退了好几米,才不至于让石桌的碎渣打到他身上。

老祖宗生气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鬼車站在不远处再没敢靠近。

青泓起身回屋了,鬼車赶紧隐匿了。

刚走到房门旁,青泓瞥见梵音躲在窗边在偷看,刚才说的话她应该都听到了,青泓冷哼一声,一挥手,梵音住的屋子瞬间被狂风席卷,窗户直接碎开了,窗边的人吓了一跳,匆忙躲了。

青泓回去灭了屋内所有的灯盏。

迟小小迷迷糊糊间觉得她被什么缠住了,有些冰凉,她被吓醒,醒来时外面夜色正浓,隐隐还能听到战火的声音。

她感觉自己被什么缠着,一摸才知道青泓又变成蛇了,迟小小一阵恶寒,青泓的上身在她身侧,整个身子缠着她,迟小小在黑暗里眨眨眼,问他:“青泓?”

“嗯?”

“你没睡着啊?”

青泓说:“在等你醒来。”

迟小小还疑惑等她醒来干什么,还没问,青泓的上身就覆在了她上方,他冰凉的蛇尾正顺着她的腿一直往上。

迟小小战战兢兢:“你怎么了啊?怎么突然又变成这样了?”

青泓问:“你师父都对你做了什么?”

迟小小一愣,摇头:“没什么啊?他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