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沐青天的眼神太纯洁,他都要以为沐青天也想做什么。
“疼吗?”
看崔瀚敏捷又自然的动作,想必严勋礼在他不在的时候已经得手很多回了。
“最开始,有点儿。”崔瀚低下头小声喃喃。
噫——沐青天吸了口冷气。
他最怕疼了,能疼哭。
“不过后来就好了。”崔瀚还不忘给严勋礼找回面子,“他很照顾我。”
沐青天“哦”得百转千回。
“沐大人!”
崔府里,严勋礼死死盯着面前的白纸。
“签还是不签?”朱敬守漫不经心说,“你是个聪明人。”
“我和崔瀚只想过安稳的生活,庆王殿下连这都不许吗!”严勋礼猛地站起来。
“许,怎么不许?”朱敬守眼皮都没抬一下。
“签了,就是安稳生活。”
严勋礼冷笑:“签了之后战死沙场,谁替我照顾崔瀚。”
“那就不要死。”朱敬守放下茶杯,轻蔑地看着严勋礼。
将近傍晚,沐青天才把崔瀚带回来。
崔瀚看看庆王,再看看严勋礼,不明白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茶不错,本王和王妃先行一步。”朱敬守搂着沐青天往外走。
崔瀚想去送,却被严勋礼拉住。
“恕不远送。”严勋礼黑着脸。
沐青天走了一半突然想起什么,挣开朱敬守的手跑回来,夸张地对严勋礼说。
“你不知道,今天我们上街,崔瀚被登徒子调戏了!”
严勋礼周围的气温又低了几度。
沐青天窃笑跑回朱敬守旁边,还用庆王当挡箭牌,怕严勋礼报复他。
崔瀚刚想安抚一下严勋礼,说自己没什么事,下一刻身体突然腾空。
“诶?诶!!!严勋礼,你放我下来!”
“调皮。”朱敬守笑着捏了捏沐青天手心的肉。
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举办家宴的那天。
宫人从一大早就开始忙碌,每道菜都是精挑细选准备出来的,还有参加宴会的大臣的座位,伺候的宫女,都提前受了训练。
沐青天也被书卉和翠竹薅起来,换新衣做造型,所有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原因无他,几日前沐青天也收到了请帖。
身为下人,虽然他们不能进宫,但沐青天才入顺天府不久就能参加家宴,做下人的有荣与焉!
沐青天规规矩矩跟在朱敬守身后,听着周围的人发出惊叹。
“庆王后面的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
“许是哪里的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