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被饿狼啃了个遍,哪儿都疼,尤其是屁股,最疼。
“阿嚏。”崔瀚打了个喷嚏。
严勋礼紧张地走过来,脱下自己的外衣给他披上。
“昨日我都说了清理,你偏不……”严勋礼生怕弱不禁风的崔瀚发热,时时刻刻守在身边,寸步不离。
崔瀚恼羞成怒,红着脸捂住严勋礼喋喋不休的嘴。
昨天他真是鬼迷了心窍!!
编排完崔瀚,沐青天才终于感觉身体轻松了一点儿,能动了。
哭了大半夜,喉咙也干得不行。他慢慢侧身起来,想下床去倒杯茶。
“公子!”福宝用铁钳子夹着炭盆进门,嗷一嗓子喊了出来。
沐青天受惊,动作一大,扯到了伤口。他泪眼汪汪地看着福宝,朝他招手,又指了指桌子上的水。
朱敬守和三尚书议完事回来就听见福宝的尖叫,还以为沐青天出了什么状况,脚下生风冲进房间里。
沐青天正捧着茶杯一口一口嘬着。
朱敬守大步走过来,摸摸额头,不热。
“你先下去吧。”朱敬守对福宝说。
“是。”
嘤,公子变王妃了,得去找翠竹多买点补品。
朱敬守本以为沐青天醒过来之后会跟他闹,结果沐青天乖乖的,让做什么做什么。
很快,朱敬守知道原因了。
吃了上顿没下顿,说的就是庆王本王。
沐青天信了崔瀚的邪,鼓足勇气跟朱敬守做了。疼是真的疼,虽然后面也挺舒服,但是疼!不能忍!
每当朱敬守跟他求欢,他就会想到那天晚上的惨烈,还有第二天早晨的苦难——小米粥小白菜,他沐青天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刚开荤就断粮,朱敬守眼睛里放着绿光,整天幽幽地盯着沐青天,盯得人头皮发毛。
“哟,稀客啊。”严勋礼臭着脸看着对面坐着的朱敬守。
崔瀚不赞同道:“管好嘴巴。”
“不知王爷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有。”朱敬守点点头,“兹事体大,借一步说话。”
崔瀚很有眼色地离开房间,留严勋礼和朱敬守商讨“大事”。
“庆王殿下手眼通天,还有要找我这个‘罪人’帮忙的必要?”严勋礼轻蔑道。
他被逼着签了契约,心里一直憋着火。
朱敬守沉默着打开布包,推到严勋礼面前。
严勋礼脸色一下就变了。
“帮忙,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的。”
“好说。”严勋礼爽快地答应了。
送走朱敬守,崔瀚躺在严勋礼腿上看书,好奇地问:“王爷找你商量什么,这么神秘?”
严勋礼一想到刚才朱敬守一脸严肃地问他,怎么才能让沐青天不疼……
哈哈哈哈哈哈哈,朱敬守,你也有今天!
“关乎庆王府的安宁,别问了。”严勋礼捏捏崔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