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六……我……有些累了啊……”

“嗯?阿八?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发现……我们两个只怕是穷极一生,也不可能成为武士了……”

“阿八!你别灰心啊!”

“我没有灰心……我只是……感到有些累了而已……”

“……阿八,振作起来!你是我所见过的最厉害的男人!你那成为武士的梦想,一定能实现的!”

“谢谢你……顺六……”

“喂喂喂,阿八,你别哭啊。”

“我这是开心的泪水。有你这个能在我迷茫时给我鼓励的兄弟,真是我的幸运啊。”

“别说这种怪恶心的话!”

……

……

就像是故意要跟牧村做抗衡一般,见牧村改变战法、使用柔术来对付他后,顺六也开始使用柔术来对抗牧村。

在牧村的双手再次捏住他的腰时,顺六将他的重心一沉,使用卸力技巧,将牧村的双手从他的腰上卸开,然后紧抓住牧村的右臂,对牧村了记犀利至极的过肩摔。

牧村的后背撞向地面,激起一片尘土。

再次吐出一口血的牧村,咬紧已经被鲜血染得一片血红的牙关,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躺在地上,然后对顺六使用了柔术中的“寝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