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进到房间后,泷川便全程阴着脸、低着头,闷头喝酒。

即使身前正进行着他平常很喜欢的歌舞表演,他也没有抬头看一眼的兴趣。

宫下刚才嘲讽他的画面,一直在泷川的脑海中不断闪映。

一想起宫下刚才对他的嘲讽,正捏着酒杯的手,便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即使已经喝了很多的酒、喝到脸色发红、头也晕乎乎的,泷川也没有感到自己心头的愤恨有减轻分毫。

在感到愤恨的同时,泷川也感到……非常地委屈。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连文试的前10甲都没有。

不论是哪道题目,他都应该是答得无懈可击才对,为何得到文试头名的是那个真岛吾郎,而不是他。

愤恨和委屈支配着泷川的大脑,令泷川的脑袋和胸口都胀得发疼,将手指放在太阳穴那,能明显摸到血管在“突突突”地跳动着,只有不断地往嘴中灌着酒水才能稍微舒服那么一些。

……

……

酒宴就这么在无声无息之中,过去了一刻多钟的时间(古代日本一刻钟为半小时)。

观赏了如此长时间的歌舞表演,让除了泷川之外的其余人都非常尽兴。

而表演了那么长的时间,歌舞伎们——尤其是那3名负责跳舞的、年纪大概也才只有十五岁左右的年轻女孩,也全都面露明显的疲态。

泷川他们的座位是很典型的那种排座——分成左右两排,两排人面对面席地而坐。

这3名舞伎便在这两排座的中间地带跳舞。

然而,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