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露出来的笑容,带着惊悚的狰狞。

真太郎此时的这副模样,让瞬太郎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此时的真太郎,和瞬太郎以往认知中的真太郎,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瞬太郎记忆中的真太郎,低调、沉默寡言、如头勤恳的老黄牛般默默地做着所有分派到他头上的任务。

而此时的真太郎,露出着狰狞到有些诡异的笑容,用亢奋的语气说着让瞬太郎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错愕到现在的“真正的历史”。

如果是其他人跟瞬太郎说出“有丰臣的血脉留存并伺机复仇”的故事,瞬太郎肯定会认为他这故事编得不错,不将这故事卖给说书人实在可惜了。

但在今夜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的当下、由真太郎说出这故事,瞬太郎对历史的认知,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动摇……

在瞬太郎仍旧沉浸在震惊之中时,真太郎接着他刚才的话头,继续讲着。

“瞬太郎,就如我刚刚和你所说的那样。”

“我、惠太郎,还有半之助他们,在很久之前,便是同伴了。”

“我们都是……丰臣的家臣……!”

瞬太郎在刚才就已经隐约猜到真太郎他们可能和他刚才口中的“幸存的丰臣后裔”有关系,但在真的亲耳听到真太郎他们承认他们是丰臣的家臣后,瞬太郎的脸上、眼中还是难掩错愕。

“瞬太郎,我与惠太郎和你一样,都是‘外来的忍者’。”

真太郎接着道。

“你在吉原的罗生门河岸出生,然后被看中才能,之后受邀进入了不知火里。”

“而我与惠太郎和你一样,都是外来的。”

“在进入不知火里之前,我们就已经是丰臣的家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