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掩护你们。”

切普克的话音刚落,他的儿子便立即急声道:

“父亲,不行!如果要逃的话,我们一起逃!”

“你说什么蠢话!”切普克厉声斥责着自己的儿子,“如果没有人帮忙掩护的话,根本就逃不走。”

“我现在流了很多的血,我的脑袋已经开始发晕了。”

“由已经受伤的我来负责掩护,最合适不过。”

“我待会会尽量吸引那些白皮肤的混账的注意力。”

“你们就趁机去取我们家的狗拉雪橇。”

“我们家所养的那几条狗可能还活着。”

“你们就坐着狗拉雪橇逃跑。逃得越远越好。”

“去库玛村,或是别的什么地方都可以。”

儿子刚想再出声劝自己的父亲跟着他们一起逃、不要寻思。

但在对上自家父亲的那目光后,他只感觉万千言语都堵在喉间,一个字词都吐不出,低下头、默默垂泪。

切普克的儿媳也跟着一起垂泪。

空气中弥漫着悲怆的氛围。

“爷爷。”切普克的孙女也是个14岁的女孩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她自然知道如果切普克留下来替他们做掩护,切普克将会怎么样。

望着哭成小花猫的孙女,切普克换上温柔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