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知道宾奇为何会如此——除了切普克之外。

因为在宾奇发病的前一天,切普克为了省事、省肉,将发臭的肉喂给了宾奇。

切普克一直不知该怎么开口,所以一直对儿子隐瞒此事。

而现在自己已差不多要死了,切普克也无所顾忌了。

儿子稍稍一愣,随后摇了摇头:

“父亲,没关系。”

松开儿子后,切普克开始去抱自己的儿媳。

“帕莉。”切普克轻声说着儿媳的名字,“我爱你。”

“父亲,我也爱你。”

“帕莉,对不起……”。

切普克决定将那件同样一直不敢告诉儿媳的事情,趁着这个机会告诉给儿媳。

“你爸妈之前送给我们的酒,其实是我偷喝的……我本来只想浅尝一口,但在喝过一口后,发现实在太好喝了,所以决定多喝一点,回过神来时,已经喝完了……”

儿媳愣了下,随后摇了摇头。

“父亲,没关系。”

将这2件一直积压在心间、一直不敢说的话一口气说完后,切普克只感觉整个人的体重都变轻了,心情无比畅快。

他已了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