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的诗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却用简单的语句告诉了一个很重要、但却总是被其他人所忽视的真理——对于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活着。”

“我虽然的确是不懂什么诗,但我还是知道的——正常的诗里面,是没有脏话的。老大你为什么要在你那首诗的每一句话中加个脏话呢?”

“这不是脏话。”斯库卢奇一本正经地说道,“阿夫杰,难道没有人和你说过吗?”

“脏话这种东西,除了能用来骂人之外,还能当语气词来用,用来增加说话的语气。”

“比如‘你好他妈烦啊’,就比‘你好烦啊’要有气势得多,更容易将自己的‘嫌弃之情’传递给他人。”

“所以我那首诗中的每个脏话,是语气词,是用来加强语气的。”

“能让读者更能深刻地领悟到作者在写这首诗时,天空有多么地蓝、太阳有多么地暖、天气有多么地棒、‘活着’这件事对每个人来说有多么地重要。”

斯库卢奇的话刚说完,阿夫杰便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我不行了。感觉再听老大你胡说八道下去,我之后肯定会没法再直视‘诗’这门艺术了。”

“我要去吃早饭了,待会再见吧,老大。”

说罢,阿夫杰像是逃跑一般,飞快地从斯库卢奇的身旁逃离。

“真是无趣啊!”

斯库卢奇冲阿夫杰的背影撇了撇嘴。

“难得今天诗兴大发,想和人多聊聊诗呢。”

才刚刚起床的斯库卢奇还不算太饿。

并不急着去吃早饭的斯库卢奇,偏转过头看向西面,看向奇拿村所在的方向。

因为有帐篷作阻挡,所以斯库卢奇看不到奇拿村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