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中的那柄刀的刀柄,其样式是唐土的唐剑的样式,柄底还系有一条漂亮的、极具唐土特色的白色剑穗。

在刀刃翻动时,这条剑穗也随之起舞。

虽然蒲生没有认出这老和人用的剑术到底是哪门哪派,但蒲生有看出这老和人所用剑术的特点就是带着股“飘逸”、“灵动”的感觉。

这种剑术配上这柄系有系有白色剑穗的刀,令这老和人挥刀的姿态,多了几分美感。

看不出这老和人所用的剑术是哪一流派的剑术后,蒲生也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

他放下刚才一直捂着左脸颊的伤口的手。

不幸中的万幸——虽然左脸颊多了道纵向的刀伤,直接破了相,但左眼没有受伤,蒲生的双眼仍能正常视物。

蒲生的大半张脸,现在布满了鲜血,看上去分外恐怖。

他现在没有那个闲时间去慢慢包扎面部的伤口,只能任由鲜血流淌。

不过——蒲生现在却不怎么感到疼痛感。

因为——现在的他,已将全副身心都放在了身前的那名老和人身上。

眼中冒出了……浓郁的忌惮。

蒲生自己便是使剑的高手,所以仅从这老和人刚才的那几招,他便看出了老和人并非等闲之辈。

普通的将兵,恐怕根本不是这个老和人的对手。

倘若对这明显是站在红月要赛这边的老和人置之不理,他们和人这边只怕是会死伤无数。

蒲生不论如何也不会看到这一幕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