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刚登上虾夷地,我就逃跑——但被师傅很快抓了回来。”

“师傅当时苦口婆心地跟我说了很多,但我全都想不起来他都说了些什么。”

“我只记得……我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断掉了……”

“为了逃避罪恶感,我一直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没事的’、‘我只不过是听师傅的话而已’……久而久之,我的体内就慢慢分裂出了的2个人……”

“大概就是在登陆虾夷地后,我的体内彻底分裂出了‘平千代’和‘玄直’这两个人。”

“之后,我又瞅准了机会从师傅的身旁逃离。”

“这次,我成功逃出来了。”

“我就这样一直逃……一直逃……一直流浪到了这座坎透村。”

“那时,我的这副躯体基本就由‘平千代’做主了。”

“十分有幸地被坎透村的村民们所接纳,开始在这定居。”

“成了这儿的村医后,我就在我的屋子里建起了这座房间……”

玄直扭头看向旁边的那座房间。

“这其实……是一种心理的暗示。”

“想逃避这罪恶感的我,不想再让‘玄直’出来,但也不舍得让‘玄直’就这么死了。”

“于是就幻想着把‘玄直’永远关起来,并且不让任何人来触碰这个房间,看到这房间里的‘玄直’……”

玄直讲述他的这段过往时,语气从始至终都很平静。

他就这么用着平静的语气,讲述着无比沉重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