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都想着要不要邀请他加入我们。”

“可没想到,他竟然是那种口出狂言之徒。”

“这种以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声称什么‘剑术无用’的人,我也算是见多了。”

一色扯了扯嘴角,发出不屑的冷笑。

“爷爷,我们剑馆之前不也出现过这种人吗?”

“口口声称剑术百无一用,对剑馆中剑术优秀的人大肆嘲讽,说他们只不过是在学习着日后根本派不上用场的技艺。”

“实质上,那些人只不过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之前我们剑馆中冒出的这些声称剑术无用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剑术平平之徒,因为自己怎么也练不好剑术,就贬低剑术,嘲讽剑术优秀的人,以此来挽回自己可怜的自信心。”

一色偏过头,朝远处现在正专心给阿町的额头擦着汗的绪方投去厌恶、嘲讽的目光。

“那个真岛吾郎这么不遗余力地贬低剑术,想必也和那些人一样,是个剑术平平,只是想靠贬低剑术来挽回自信心的狂妄之徒吧。”

“那个真岛吾郎真该感谢爷爷您。若不是爷爷您刚才及时拉走了我,我真想向他发出挑战,和他好好切磋一下,让他好好瞧瞧被他所贬低的剑术,威力有多强。”

说罢,盘膝坐在地上的一色,对着身前的空气摆出了握剑的姿势。

“够了。”直周面带不悦,“你的这性子,也该好好收敛一下了。”

“刚才那个头顶有胎记的武士,在演示他们流派的秘剑后,你就不应该去多嘴说他的秘剑的不是。”

“你有没有考虑过你刚才对着那胎记武士说出那些话,会惹来什么麻烦?”

“他若是真的拔出刀来砍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