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柔韧性真好啊。”阿筑由衷地夸赞道,“我记得曾经有谁跟我说过——因为男性和女性的骨骼不一样,所以你刚才的那个动作,男性是很难做出来的。”

阿筑所说的“这个动作”,指的正是一色刚才的鸭子坐。

“啊、嗯……是呀。”一色含糊道,“我自小时候起,柔韧性就比同龄人要好。”

随口将阿筑刚才的那句称赞给糊弄过去后,一色再次仰起头,看向不远处不断传来嘈杂声响的海贼船。

“……我要去船上支援真岛吾郎。”一色沉声道。

“欸?”阿筑错愕道,“可是……刚才五郎先生说:要我们守住这条船啊……”

因为在日语中,“吾郎”和“五郎”同音,所以即使二人对绪方的称呼完全不同,但还是能够无障碍地沟通。

“如果刚才那个丑男人没有夸大他们船上的船员数量的话,那么这艘海贼船上还有起码40多号人。”

一色正色道。

“他能够一个打十几个,难不成还能一个打四十几个?”

“他又不是‘刽子手一刀斋’,能够以一当百,一个打上百个。”

“就算真岛吾郎他能打赢,肯定也不会赢得太轻松。”

“我要上去支援他。”

用不容置疑、反驳的口吻这般宣告过后,一色开始左顾右盼着,寻找着能够登上这艘海贼船的方法。

一色没有那么灵敏的身手,可以像绪方那样靠着一柄插在船壁上的胁差,就能登上船舷。

“龙马!”这时,直周的声音响起,“你不能上去!上面现在肯定很危险!要上去也是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