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在做什么呢?”

一道年轻的男性嗓音,猛地刺进他们的耳膜——一名脸上有明显胎记的男侍,朝他们大步奔来。

望着这名不断逼近的男侍,那几位原本就不愿干出这种事情的人被吓得连忙逃开。

人是极容易受到环境所影响的动物。

在这几人逃开后,立即起了连锁反应,因酒精而神志不清的其余人,也纷纷逃离此地。

转眼的功夫——仅剩一之助还呆站在原地。

见同伴们都“消失不见”了,一之助先是呆呆地望了会周围,随后斥骂道:“一群没胆的家伙……”

他虽然嘴上这么骂,但还是和他的那些同伴一样,脚底抹油般迅速从澡堂门前逃开。

“真是的……那些人刚刚到底在干什么……”胎记男侍站在一之助等人刚刚所站的位置,一脸茫然地环顾着周围。

最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他,一边抓着后脑勺,一边缓步离去。

“回去继续记厕所等地的位置吧……”胎记男侍呢喃道,“可不能再犯客人问厕所在哪,自己却不知道的低级错误了……”

身为新来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澡堂的男浴帘子与女浴帘子已经互换了……

……

……

“呼……”一色一面长出一口气,一面以不轻不重的力道锤着自己因无时无刻不承负着重物的发酸的双肩。

她在捶打双肩的同时,扫视着除她之外,再无她人的浴场,嘴角扬起一丝雀跃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