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剑术,变得和以往不太一样了。”文显这时突然道,“是在我传授给你的剑术的基础上,加入了自己新的理解吗?还有,你那诡异的呼吸节奏是怎么回事?”

文显的这问话刚落下,间宫便做出了回应——不过不是用言语来回应,而是用动作来做回应。

他将架势切换成右下段的架势,如急坠的流星般冲向文显。

“不愿回答吗……”望着朝他迅疾扑来的间宫,文显一脸淡定地重新架好刀,“那算了。”

地下室内,再次炸起一声接一声的金铁相击声。

在战斗刚开始时,自知这是场恶战的间宫,就直接用出了平时很少会用的源之呼吸来提高自己的集中力,胸膛以特异的节奏上下起伏。

间宫此时改变了战法——他现在将文显的双腿定为了主攻方向,试图靠让文显的双腿受伤,来破坏他的重心。

徒手格斗也好,剑斗也罢,“能否站稳”就是一切。

若是连站都站不稳,那就别提什么胜利了。

间宫的计划设计得很好——然而面对来自下方的攻击,文显也仍旧防御得滴水不漏。

见对文显下身的猛攻不凑效,间宫咬了咬牙,把持刀架势切换回能轻松劈出犀利斩击的上段架势,试图靠猛攻来破开文显的防御。

但结果却与刚刚的一系列缠斗别无二致,他的攻击要么是被文显给防住,要么则是被闪开。

而文显则防御的同时,也如一条毒蛇一般,寻找、等待着反击的时刻——就比如现在,在间宫将劈下的刀收回来时,身体不慎露出了一丝破绽。

察觉出这丝破绽后,文显的双瞳立即精光迸现,瞄准间宫不慎露出的这丝破绽就是一记直刺。

好在间宫及时向左一个侧闪,成功避开了这记直刺,但毗卢遮那的刀尖还是挑飞了他右肩的些许皮肉。

这种伤虽不致命,但还是会非常疼,不过间宫却神色如常,仿佛并非是自己的身体所受的伤一样,在避开这次直刺后,便默默地重整旗鼓,继续找寻着能够打败为念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