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大半青壮男性的奇拿村,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灾祸所打倒。

村中的大半女性拿起了弓箭和长矛,十分坚强地将男人和女人的活都给干了。

绪方一直都十分敬佩奇拿村中这些坚强的女孩。

安芸刚才的那番话,是对奇拿村那些坚强的女孩的冒犯。

自己所尊敬地朋友被如此冒犯——这让绪方非常地不悦。

安芸让绪方觉得不爽的,还不仅于此。

他对一色花下如此重的手,这种行径也同样让绪方感到不悦。

安芸刚才对一色花的那一刀,不论怎么看都超过切磋的范围了。

绪方不清楚安芸和一色花是不是有啥过节,才让安芸的下手如此之重。

他也不想知道安芸和一色花到底有没有过节。

他只要知道一色花是他的朋友,而他的朋友差点被人打得要在床上长期躺着就可以了。

综合以上种种原因,绪方在从一色花的手中接过木刀后,他便打定了主意——这人刚才是怎么秒杀北原那些人的,他就要怎么秒杀他。

在解除了“无我境界”后,绪方垂眸瞥了眼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的安芸——他右肩和右脖颈之间的位置,现在已经肿得老高。

根据刚才顺着木刀传回来的手感,这家伙的右肩的骨头和右锁骨大概都已经断了。

不过断归断,还是能接回来的,绪方还是手下留情了,没有下太重的手。

此人的种种作为虽让绪方极其地不悦,但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