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风魔喊出“风魔流奥义”这个词汇时,源一的脸色一变。

“我刚才只是开玩笑而已,可别在这么狭窄的地方用你那麻烦的奥义。”

“哼。”风魔将手从怀里抽出,面露不忿,“源一,你不提我的头还好,你一提我就生气。”

“明明年轻时你比我更放纵。”

“酒喝得远比我多,游廓也去得比我勤,结果到头来反倒是我的头发掉光了,而你头发的浓密程度却仍旧和年轻时的模样别无二致。”

源一年轻时常去游廓——这种事,绪方和阿町都是第一次知道。

不知不觉发现了源一的一个小秘密的夫妻俩,忍不住都用着怪异的目光看着源一。

注意到绪方、阿町二人所投来的目光的源一,毫不害臊地大笑了几声:

“在头发还是黑色的时候,每当路过游廓时,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转身拐进游廓里——绪方君你应该也很能理解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吧?”

“不,我不理解。因为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源一的话才刚讲完,绪方便以极快的速度扭头看着阿町,然后一本正经地这般说道。

面对绪方的“毫不犹豫地撇清关系”,源一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然后接着朝风魔说。

“喝酒和逛游廓这种事,和掉头发没有直接关系啦。”

“以前我在英吉利国流浪时,曾有一个不喝酒、不抽烟也不爱玩女人的医生劝过我要少喝酒、少跟那种不干不净的女人来往。”

“结果这位劝我要过健康生活的医生,在1年后就得了绝症,接着没多久就因药石无医而亡。”

“而被他驳斥生活不健康的我,却一直健康地活到了现在。”

“所以掉头发、生病啊什么的,我觉得都跟运气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