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红色血丝交缠在一起,不一会的功夫,左右卫门身上的这道巨大的贯穿伤便恢复如初。

“没想到吧?”

左右卫门将拔出来的刀往旁边随手一扔,用戏谑的口吻朝有井的尸体说道。

“仅仅只是刺穿我腹部的要害,可不足以将我杀死哦。”

……

……

大坂,某地——

“你腿上的这道伤,虽不算深,但也并不浅。”跪坐在绪方身侧的老人仔细地打量了遍绪方腿上的伤口,“我现在身上没带药,只带了一点麻布……”

“总之我先用麻布来包扎下你的伤口,止住你伤口的血吧。”

说罢,老人打开了他身旁的一个大包裹,从里面拿出了一卷麻布。

“你这伤得找医术高明的医生来治才行,否则你的腿会留下一道很难看的伤疤的。”

“哈哈,没关系,反正我身上的疤多了去了。”绪方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多一道疤,还是少一道疤,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绪方此时已经脱掉了他原先的那套吸满河水的衣服。

他现在换了一身干净又干燥,不过稍微有点显小的衣服。

他身上的这套干燥衣服,正是他身前的这名老人提供给他的。

“……十分感谢,石川大人。”绪方以由衷的口吻向身前的这名正帮他包扎伤口的老人道着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