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晴足足咳嗽了好一会,咳得口水、鼻涕泡全都冒出来了,才终于缓过劲来。

在缓过劲来后,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朝浅井投去嘲讽、不屑的目光。

“就……这点程度……吗?这点程度可不至于让我开口哦……”

阿晴脸上的嘲讽与不屑之色变得更浓郁了些。

“要不你们换个拷问手段吧?”

“比如每隔两个呼吸就割我一刀?”

“……不愧是忍者呢。”一旁的间宫淡淡道,“这坚定的意志,不得不佩服。”

“喂,间宫。”浅井朝间宫投去极不悦的视线,“你怎么还称赞起敌人了?间宫,要不如我们换个拷问方法吧?”

“水刑可是我们现在所能使用的痛苦程度最高的拷问手段。”间宫说,“如果水刑都不能让这人屈服的话,那换别的手段更没用。”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浅井,稍安勿躁。主公被抓走,我的焦急程度并不比你差。”

间宫摘下鼻梁上的眼镜,然后掏出一块干净的布,擦试着镜片。

“我们现在就先继续按部就班地审问这女忍吧。然后等等看牧村他们那边的情况。”

牧村等人那边——

“唔……噗咳咳!”

牧村抬手示意岛田停止倒水,然后掀开介正脸上的白布。

牧村还什么都来不及问呢,介正就一边咳嗽着,一边恶狠狠地瞪着牧村和岛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