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间上应该是差不多了。”

“哼哼。”某人发出得意的笑声,“不论是大坂,还是绪方一刀斋,现在应该都已经玩完了吧。大坂的守军以及绪方一刀斋,哪可能是我等的火枪部队的对手!那个绪方一刀斋再能打,还打得过火枪吗?”

此人的得意笑声还未消停,便听见某人反驳道:

“那可难说。”

反驳此人的,竟不是他人,正是丰臣信秀。

丰臣信秀一边轻轻地摇晃着他手中的酒杯,一边缓缓道:

“那个绪方一刀斋毕竟是不世出的大剑豪,幕府的一万大军都能被他击溃,即使敌不过火枪,他也能凭着矫健的身手逃跑。”

“只希望那个绪方一刀斋若是逃跑了,可别又逃到什么找都找不到地方啊。”

说完,丰臣信秀露出带着浓郁戏谑之色的笑声。

席上的许多人跟着丰臣信秀一起笑。

在丰臣信秀起了这么一个头后,话题就这么转到了绪方上。

不少人附和着丰臣信秀,纷纷发言道:

“话说回来,绪方一刀斋可真是有够能躲的啊,我们之前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四处找他,都找不到他。”

“我们派出大量伊贺忍者去找他时,他应该正在虾夷地那儿,时间正好对得上,在他击溃幕府的一万大军时,恰好好是我们派出的伊贺忍者正如火如荼地于全国各地找他的时候。”

“那个绪方一刀斋的确是挺能逃的啊!那家伙若真是逃跑了,可别逃到什么连地名都没听过的地方啊!”

“据情报,那个绪方一刀斋不是还有一个妻子吗?哼哼,也不知道那个绪方一刀斋会不会将自个的妻子丢在大坂,自己一人跑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