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害怕……未能漂亮地将绪方一刀斋给拖住……导致影响到大人您的撤离而已……”

菊太郎的辩解仍未结束,丰臣信秀便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菊太郎,你想到哪去了?”

“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你们拿着刀剑去和绪方一刀斋硬碰硬了?”

“欸?”菊太郎仰起头,朝丰臣信秀投去诧异的视线。

“目前全丰臣军上下,除了我和吉久之外,应该也没人能在绪方一刀斋的刀下走过一个回合了。”丰臣信秀伸出右手尾指,掏了掏耳朵,“让你们直接拿着刀剑去和绪方一刀斋硬拼,你们恐怕是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撑不过来。”

“所以,若要拖住绪方一刀斋,得用智慧。”

丰臣信秀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菊太郎不太清楚丰臣信秀刚刚所说的“得用智慧”是啥意思。

他只知道——他似乎是得救了。

——得、得救了……不需要我们直接和绪方一刀斋硬拼吗?

菊太郎原本紧绷着的脸,这时浮现出了久违的笑意。

——别让我们去送死就好……要我们和绪方一刀斋动刀动枪,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他暗自在心中庆幸着。

而就在菊太郎仍在那庆幸着时——

“菊太郎,你和不知火里的全员,立即拿上仓库所存储的所有火油,将高野山给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