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哈,丰臣源一先生,你真是和信秀所说的一样,是个从不缺乏勇气的人啊……竟然敢以那么点人来直取高野山。”

“哈哈哈,真是痛快!”

老者放声大笑着。

“若有机会的话,真想看看信秀在得知高野山遇袭后会是什么表情啊……”

“嘛,不过我猜他应该也不会露出什么很失态的表情吧。”

“毕竟他本就是那种即使心情不愉快至极,也仍能保持神情不变的人。”

“喂,可以和我们说说:你是什么人了吗?”一直背着老者向前进的牧村,扭头用不耐的视线瞥了背上的老者一眼,“我们可是如你刚才所要求的那样,介绍过我们自己了。该轮到你介绍你自己了。”

“我?”老者的脸上,缓缓浮现出淡淡的追忆之色,“我呀……我是……不,我以前是丰臣氏麾下的一员专门负责做些见不得人的研究的医生。”

老者此言刚出,一旁的阿町便像是想起了啥似的,好看的眉毛一拧,然后扬起视线,仔仔细细地将这老者从头打量到脚。

没有注意到阿町的这审视目光的老者,继续缓缓道:

“我十分卖力地给信秀干活,也顺利地弄出了一些成就,所以受到许多次信秀的亲自接见。”

“一来二去之下,就与信秀熟络了。”

“呵……只可惜啊……再怎么熟络的关系,一旦碰上梦想的冲突,都会脆弱至极……”

老者他那双环在牧村脖颈上的双手,此时缓缓攥紧。

其脸上的追忆之色,缓缓转变化成了愤恨与……淡淡的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