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琳和那放着八百比丘尼的首级的锦盒则被5名船员给拖到不远处的主桅底下,依照着丰臣信秀的命令进行严加看管。

“伯公,你看上去很镇定嘛。”丰臣信秀甩了甩手中的吉光骨食,“我可是让我的部下去对付你的同伴了哦,你竟然却连看都不看你那同伴一眼,不为你的同伴感到担心吗?还是说你和你同伴其实根本不熟,所以你根本不在乎你这同伴的死活?”

“我和我这同伴的确不怎么熟,毕竟昨晚才认识。”源一云淡风轻地说道,“但我并不是因为和她不熟,才不为她表露出分毫担忧。”

“这姑娘是不畏生死、抱定‘死了也无所谓’的决心,才跟着我等前来追击尔等。”

“去担忧一个做好觉悟、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这可是对此人的侮辱。”

“嚯……”丰臣信秀做出夸张的讶异神情,“不愧是见惯风浪的老人家呢,让人觉得回味无穷的话语,张口就来。”

说罢,丰臣信秀往他的右手边走了几步。

至于吉久则提着他的短枪,向他的左手边走了几步。

改变了站位的二人,恰好分别站在源一的左侧前方以及右侧前方,以犄角之势左右包围着源一。

“本来是计划着趁你们还没登舰时,先解决掉登上葫芦丸的绪方一刀斋。”

“可突如其来的爆炸,让船尾舵受损,害我的这计划失败了。”

“但好在——虽过程有些曲折,但我的这打算将你们逐个击破的计划,也算是变相达成了。”

“必须得赶在绪方一刀斋赶来之前,解决掉你这个……大麻烦才行。”

其脸上,再不像刚才那样带着抹假笑,此时的丰臣信秀,神情严肃。

“伯公呀,你应该不介意我们为求速胜,2个打你1个吧?”

源一像是听到了啥好笑的笑话似的,低低地笑了一声。

“无需多言。”他说,“随时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