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被切割的沉闷声音,于二人相错而过的那一瞬响起……

板垣顺着前冲地势头,越过绪方,向前走了数步后,软软地瘫倒在地。

而绪方——维持着出刀的架势,伫立不动。

剑尖残留的一串血珠在雨滴的泼洒下,滚落进绪方脚下的海水里。

“咳……咳咳……!”板垣用力地咳嗽着。

每咳嗽一声,便有一捧鲜血自其口中甩去。

他腰腹处的要害上,一道巨大的切口如盛开的花朵,缓缓绽开。

感觉自己的整个腰身仿佛都被斩开的板垣,感觉下半身难以再移动。

而这种身体没法动弹的“麻痹感”,正飞快地从他的下半身往他的身上各处传布。

“远山……师兄……”

宛如游丝的声线,自已经失去血色的板垣嘴唇间泻出。

“抱歉……到头来……还是没能……亲手替你斩了绪方逸势啊……”

“但是啊……我并非是……一点建树也没有……”

板垣奋力仰起头,向后方的绪方投去嘲讽的目光。

“虽未砍中……他……但却有……进一步消耗他……的气力……!”

“哈哈哈哈……绪方逸势……若能变相让你……葬身鱼腹……我也不算是……复仇失败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