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就知道了。”
夏灵瞬跟着朱厚照上了车,这才再蒲桃的帮助下将已经有些散乱的头发重新梳好,又将朱厚照的姜黄大氅穿在身上,道:“这又是要去宫外?”
因着是匆匆出门,夏灵瞬也没有多余的首饰,蒲桃就简单为她梳了三髻,只别她仅仅带出来的一只发钗。
“是啊。”
“怎么突然想起去宫外了?”夏灵瞬见朱厚照不回答,猜测道:“怎么,时间太久不出来玩,感觉憋了?”
朱厚照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夏灵瞬撇撇嘴,掀开窗帘道:“刘先生,又是你啊。”
刘瑾讨好地笑了笑,道:“娘娘客气了,叫奴婢的名字就是了,哪里当得上先生二字。”
夏灵瞬扒着窗沿,道:“他不和我说,刘先生告诉我,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刘瑾陪笑道:“这是万岁爷的吩咐,奴婢哪儿敢说啊,等到了娘娘就知道了。”
夏灵瞬没办法,只好安心地坐在朱厚照身边等着了,期间她倒是想要套话,奈何朱厚照嘴巴太严,夏灵瞬怎么都问不出来,也只能选择放弃了。
约莫着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才停了下来,朱厚照率先掀了帘子出去,想到爹还在的时候都是与母亲携着手一起,便回过身冲着夏灵瞬伸出手道:“下来吧。”
夏灵瞬瞟了一眼酒楼的牌匾,只觉得有些眼熟,又见朱厚照向自己别扭地伸着手,不由抿唇一笑,扶着他的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门口招呼人的跑堂见两人虽然穿着简单,但衣料服饰都不是寻常人家的样子,立刻殷勤招待道:“两位贵客楼上雅间请。”
朱厚照牵着夏灵瞬的手向内走,对跑堂道:“几年前我还见过你呢。”
那跑堂哪里记得他,但也只能附和着笑道:“能得贵客的眼缘,这是我的福气啊!”
朱厚照与夏灵瞬在跑堂身后顺着楼梯向二楼走,边走边道:“你们这里的生意没有以前好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说起这个来,跑堂也有些无奈,道:“这几年不景气,这柴米油盐价格是疯了似的涨,我们掌柜也不得不把菜品的价钱往上拔,可食客们的收入不涨,生意就难免冷淡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