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瞬点点头,笑盈盈地开道:“好,不过到时候你可给我当翻译,我不说葡萄牙语。”
朱厚照笑道:“那是自。”他目光炯炯,许久才开道:“如果未来真的有各国争霸,我们也绝对不落他们,一定要让世界的史册都记载着,我们的国是如何的强盛不息,它将是世界上强大而不卑劣的国,足够守护我们的百姓。”
夏灵瞬认真地回答道:“它一直都是,未来也是。”
两人接下来又在南京逗留许久,还不忘去周边的地方游玩,顺便以帝的名义去南京国子监玩了一圈。
南京国子监祭酒被这两人煞有介的样子弄一个头两个大,本来朱厚照一个皇爷出现就足够明显了,现在又加上一个皇,实在是太过引人注了,这是怕别人不知道他这个皇爷来南京了啊,说好的微服私访呢?
虽心里忍不住抱怨起朱厚照的草率,但奈何对方是皇爷,而且虽为人放荡不羁,但因为对百姓施政极为宽和,妻子也十分简朴,还督办女学,夫妻二人成婚多年唯有一子一女,感情极佳,因此备受百姓们喜爱,国子监祭酒也不大好思明目张胆赶人,只顶着国子监学生们好奇的目光尽心尽力地接待帝二人。
“那根杆子是做什么用的?既不挂旗子,为何还要留着它?”
国子监祭酒顺着朱厚照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急忙解释道:“这根杆子是太/祖爷留下来的。”
朱厚照这下更加好奇了,问道:“太/祖爷?太/祖爷要这根杆子做什么?”
“如果有读书人不务正道、而是肆煽动百姓,就将他的皮剥下来挂在这根旗子上,用来警醒人。”
朱厚照原本只是有些好奇,听完这个解释不由毛骨悚,赶紧道:“留着这东西做什么,快给朕拆了。”
他这辈子见过具冲击性的场也不过是在战场时看到的场景,但他打仗那次伤亡并非特别严,尚且在朱厚照可以忍耐的地步,但这根杆子虽不是鲜血淋漓,也足以让他汗流浃背。
“这……”国子监祭酒有些为难,道:“这根杆子可是□□爷留下来的。”
朱厚照瞪了他一眼,道:“朕说拆就拆,哪那么多情?”
国子监祭酒还想再说些什么,朱厚照已经对怀信叮嘱了几句,没过一就有一队便衣打扮的人走了来,三下五除二就将那根立在那里百年的柱子给砍倒了。
朱厚照这才满地拍拍,道:“这东西留着也是吓人,还是趁早砍了为妙。”
国子监祭酒闻言不由心情复杂。
他是朱厚照提拔到国子监的,但因着是以前被先帝外派任官,因此和朱厚照没有打过照,只是隐隐听人说朱厚照为人荒唐不羁,但直到今才算识到朱厚照的不羁不仅仅是字思上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