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鸥:“怎么了?”
陆惟名没说话,手指点了点他的嘴唇。
“哦。”沙鸥心领神会,biu地一下,将嘴里那颗果核吐到了他的手心里。
陆惟名扔掉果核,抽了张湿巾擦擦手,又说:“正如你所说的,要全面视线产业升级,就要科技领跑的快速航道上始终位居前列,除去必要的基础设施建设不谈,我们单说传统制造业企业对接国内外先进技术,大力实施专业人才虹吸这部分,就是一笔不菲的前期投入,更不要说到了后期要花在科技产业创新上的钱,可是你看报道中的地区,当地新兴科技产业凤毛麟角,只有几个规模不大的集成工业园区,这么薄弱的底子,居然敢说在一年之内建立建成贯通全省制造行业的云计算中心,未免太大言不惭了,他们集中人力财力,一年后能将互联网工业专用的光纤电缆架满全市就不错了。”
沙鸥皱眉沉思许久,明显还有不同意见,然而陆惟名却不准备再给他开口辩论的机会了。
“哎你干嘛!”腰上一股大力突然袭来,沙鸥完全没有防备,身子一歪就被人从地上拖了起来。
画风转变的太快,刚才还在为某地实现制造业产业升级而各抒己见的两个人,下一秒就展开激烈地了推拒互搏。
“陆惟名!”沙鸥攥住自己的睡衣领口,简直哭笑不得:“又不是三岁小孩,聊天就聊天动什么手,你幼不幼稚!”
陆惟名嘴边含笑,坦然承认:“幼稚啊。”说完脚腕一勾,膝盖一顶,惯性之下迫使沙鸥屈膝,整个人正面栽到了自己怀里。
沙鸥气结,下一秒额角一抽,咬牙道:“你这个每次说不过就脱裤子的习惯能不能改改!”
陆惟名:“不能,不改。”
“——你!”
紧接着,陆惟名倾身,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声色温柔低沉,沙鸥怔然看向他,不消片刻,整张脸突然爆红!
陆惟名厚颜无耻,趁着他愣神的空档,单手一抄,直接将人甩到肩上,扛着他大步走进卧室里。
漫漫长夜,难得相见,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这些与他们无关的事情上?
干点正事不好吗?
刚洗完澡还吃了一颗甜樱桃的沙鸥,他不香吗?
陆总如是说。
“陆惟名!”沙鸥在失神的边缘竭力控制情绪,低斥道:“我一会儿还要写稿子,答应了对方编辑明天交稿的!”
陆惟名假性失聪的症状适时上线,充耳不闻,只顾埋头耕耘,在沙鸥清瘦的锁骨上,留下一个只属于自己气息的痕迹。
沙鸥:“......”
完了,二十四老师从不拖稿的优良传统,看来要止于今夜了。
窗外月影无踪,铅云浓厚,恰好遮掩了这一室春色无边,情到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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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房间内交缠错乱的喘息声渐渐停歇,陆惟名将沙鸥抱紧在汗湿的怀里,低声问:“抱你去洗澡?”
沙鸥眼尾还氤氲着一抹绯红,水汽洗过的眼眸愈发清亮,但气息却恹恹飘忽:“不用,我一会儿自己去,我......先缓缓......”
“好,那一会儿我陪你。”怀中抱着从来都是一身硬骨唯有在这个时候软成一泓清水的人,陆惟名餍足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