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了,本能地要逃,身体往回缩,要把袁冲弄出去,袁冲一双铁掌死死将他锁在原地,哪里让他能真的跑掉。赵守玉挣扎起来要推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知道谁的手机这时候响。
袁冲一个激灵手上力道松了松,赵守玉脚上顺势一蹬踢开他就往床下爬,两步没爬开就被扣着着肩膀拽了回来,身体都还没来得及翻个边,就着跪爬的姿势那东西就闯了进来。
赵守玉仰着脖子凶叫,像发了情的动物,袁冲只感觉里头一阵紧似一阵,这是在和他较劲呢。
他一手探到下面捞着赵守玉的阴茎玩,赵守玉倒抽气,疯狂摇头。
“你放开!放开!”他被袁冲控制着,憋得难受。
袁冲动得更起劲:“不放!”他喘气粗重:“就只能听你的,就只能按你的脾气来,你要什么就得是你的,不要了就要毁了,你自己说说,哪有你这样的?”
赵守玉被他玩得头昏脑涨、狼狈不堪。奈何袁冲仿佛铁了心要逼他:“还要不要?嗯?”
赵守玉理智全无,终于崩溃了,缩着肩膀低低地哭。
袁冲没听清他的呜咽:“什么?”
赵守玉两只眼睛神都散了,只会拼命往床头缩:“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他哭得打嗝,一张脸皱皱巴巴的,袁冲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咬牙就到了顶。
赵守玉呜一声浑身发抖,鼻涕眼泪全抹在他胸口上,整个人都昏了头了,袁冲揉了揉他的后脑,有点后悔。他不是想让赵守玉认错,赵老板要面子,这是要给人家添阴影的。
这一觉睡得安稳,只是第二天起来就很尴尬了。两个人都仿佛昨晚没发生过任何事。
赵守玉头疼欲裂、腰酸腿软,在厕所里磨蹭了快半个小时还没能出来,袁冲在外头听到一记闷响,终于没忍住去开门。赵守玉摔在在洗手台前,疼得龇牙咧嘴。
“要帮忙也不会叫人。”袁冲把人扶出来,擦头发吹干。
赵守玉低着头像是还没睡醒:“没看到地上的水。”
袁冲发出闷笑,吹风机的嗡鸣缓解了微妙的气氛。
楼下送来早饭,两个饥肠辘辘只剩一肚子酒的人吃得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