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
最终,祁鸣还是坚持睡在了客房。
反正在哪里,都大概率会睡不好的,还不如把好点的房间给顾得白,而且这房子也是他的。
他想的很简单,顾得白却反而失眠了。
祁鸣跟他生分了。
客房原本是当做第二个书房的,因为顾得白没那么多书,才做成了带沙发床的房间,平时还能在里面看个电影什么的,和主卧只有一墙之隔。
一墙之隔,也不是很厚的墙,祁鸣在沙发床上睁着眼睛,顾得白也在床上睁着眼,谁也不知道对方没睡。
过了一阵子,顾得白起来上了个厕所,祁鸣去客厅冰箱翻了一听可乐,俩人办完各自的事,在并排的两扇门前相遇。
四目相对。
“喝么?”
“你睡不着?”
“做么?”
“我也……”顾得白呼吸一滞,“什么?”
祁鸣不善言辞,直接用行动告诉他刚才没听错。
性,真的是个很方便的东西,能让他们自然而然地回到同一张床上,同一个卧室里,解决掉尴尬沉闷的气氛,也能解决掉两人份的失眠。
顾得白表现得很紧张,比他们的第一天晚上更加谨慎温柔,动作温柔,像在对待什么珍宝。
祁鸣咬他的肩膀,问他,“如果你不是想做我的情人,而只是想和我约会,为什么第一天的时候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