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天赋，出乎意料，他的能力，超乎想象。

他做我的徒弟绰绰有余。

但是，只是这样，还不值得你联系我，联系皇甫无敌，费这么多心思！

再天才的人，没有成长起来，都只是废物！

你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告诉我。

我好确定，我帮他铸造什么样的剑！”

对于李文书脸上的表情，柳寻欢毫不客气直接拆穿！

李文书叹了口气，知道瞒不下去。

真以为能走到这个地步的柳寻欢，是傻子吗？

之前在许长安面前表现的憨厚与尴尬，不过是一些伪装加上一些故意而已。

特别是，柳寻欢和他关系不一样，知道自己的一些情况。

他修炼的文道，但是，却不是单纯的文道。

而是在利用文道，锤炼他自己修炼的道。

但是李文书修炼的具体是什么道，没有人知道。

或许那只死掉的绝世妖王地龙妖王知道。

就连柳寻欢，也只是知道一些表现，其中一条就是，看透命运。

李文书看向许长安，双眼深邃，宛若星空一般，里面星辰转动。

他能看见众生对应的命运轨迹。

甚至，柳寻欢头上的命运，有些模糊，却也能窥探一二。

但是，许长安头上，一片混沌。

什么都看不见。

“其实，我刚刚，也不算装傻。

事实上，我在他身上，什么都看不到！”

“什么的都看不到？？”

柳寻欢瞳孔微微收缩。

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李文书曾经窥探过妖族妖祖，什么都看不到，自己还被反噬。

其他人，就算是天级九品绝世妖王鬼王，都能看到。

地龙妖王的弱点，都被李文书找出来了，居然看不到许长安的情况。

“那他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布的局？”

李文书摇摇头。

“不是，我确认过！

何况，什么样的存在，才能用他来布局？”

“他是实实在在的人族，没有被布局的痕迹！

他的命运轨迹，我完全无法窥探！

不过，也正是什么都看不到，才充满无限的可能性！

可能立刻会死，可能明天会死，也可能永远不死。

可能成就一个我们无法想象的巅峰！

有一天，他也许杀妖王，就像杀这些绿色鬼火妖灵一样的轻松！”

李文书的语气中，充满了一个期盼！

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天下太平。

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