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很简单,金鸡独立,离地的那只脚脚背上放一杯水,在晃荡的公交车上坚持一分钟。
其他几人坐在后排座位上,傅言和江勉舒二人面对他们做起了金鸡独立。傅言平衡感不行,整个人晃晃悠悠,本来还能坚持,结果司机师傅一个急刹。江勉舒差点摔倒,站稳的同时想伸手拉住傅言,结果没抓住,由于是背对着前进方向,眼看着傅言咣叽摔一屁股墩儿,还滑行了半米,滑到了司机身边。
傅言和司机师傅大眼瞪小眼。
导演第一反应就是追责,问司机怎么开车的,司机也被这情况吓得不轻,解释:“刚刚有只流浪狗突然窜出来了,于是我就……”
导演皱着眉没说话,这么多人在场,他也不好说什么难听的话。
傅言顿时觉得尾巴骨传来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痛,屁股也隐约有些被摩擦的疼痛,可第一个念头是:我的裤子有没有破?我的屁股蛋会不会露出来?
车上安装了摄像,只有导演一个工作人员,其他工作人员在后面的车里,江勉舒赶紧蹲下准备扶起傅言,傅言趁着江勉舒靠近他的时候,悄咪咪地说了句:“我屁股蛋那的裤子好像磨破了。”
江勉舒有些哭笑不得,由于是夏天,大家上衣都只穿了一件:“我容易出汗,多带了一套衣服,在经纪人车里,我让他带来。”
车停在了路边,导演联系了另一辆车里的医务人员,导演心里苦,怎么给傅言录节目总出现状况,第一期是别人因为傅言受伤,这一期又是傅言自己受伤。
傅言经纪人和医务人员一起过来,江勉舒经纪人手里还拿着江勉舒的衣服。
傅言先套上了江勉舒的T恤,江勉舒比他高,T恤又宽松,正好能遮住屁股,江勉舒扶着傅言从地上起来:“能不能走路?”
傅言试着动了动:“可以,就是有些疼。”
医务人员伸手按了按几个位置,最后还是决定要送傅言去医院拍个片。
唐艾清也扶着傅言:“走,先下车。”
江勉舒是和傅言一组,也跟着傅言一起,其他人按照计划继续前往杂志拍摄地点,摄像也没有继续跟着,只有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跟在身后。
傅言下车后看见路边绿化旁有一只毛发纯黑的小土狗趴在那,地上还有些许血迹,血迹从公交车旁一路延伸到小土狗趴着的地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估计就是刚刚公交师傅说的那只狗了。傅言觉得这只小黑狗还挺聪明,受伤了知道跑到路边。
傅言以前也养过一只黑色的小土狗,名叫小白,和傅言同一年出生,陪伴了傅言了16年,在傅言16岁那年小白走了。那段时间傅言很难熬,也是在那时候傅言听到了江勉舒的《友人》,听到了那首歌,傅言感觉小白好像还在身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