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品家两位少爷的恶行,各位可否还有记忆?”
“是何罪行来着?”
“对啊。”
“偷窃?额……强抢民女?”
等等许多人都在回想,可没有一个人想起了或准确说出。其实都是那些恶人在混淆视听而已。
“本府自上任以来,审过的所有案子,杀过的所有人,历历在目!铭记于心!”
“无论是奸佞小人,还是贪官污吏,江湖混杂,商界精英。”
“我想,你们自己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大事小事都不一定记得。”她走到这些人面前指着问道。
“大人,你……你说的是。”许多人都说了类似的话。
“可我记得!而我的事儿比你们要复杂、要繁琐、要多。”
“所以……”她站在这些人面前双手背后侧面站着。“你们不知道的人,就不要私自妄下定论,”她猛地转头,强大的气场直接压倒众人。
紧接着,她转身之时掀了下自己的披风,无视尘威回到了府桌前。
下面的风凰被母亲的气场和气质深深的吸引并折服,那般崇拜的目光,让她自心底感到很骄傲。
不光是风凰,还有在场的所有女人,底气纷纷上涌。
“忘了无妨,本府亲自给你们回忆回忆。”
“可恨至极!”
云媛刚说完,外面就有一人反驳她,道:“今日不是萧尘威的事吗?大人你说得这么远是为何啊?”虽然听起来很平和,很正常的疑问,但提出的人是仍然是哪些喜欢看笑话的人。
“因为息息相关啊!笨蛋!”云媛这句极具嘲讽的回应,让此人不敢抬头,还当中被大家取笑。
气氛逐渐活跃起来,搞得审判公堂弥漫着欢声笑语。
而一旁的孙叔听后,只是觉得堂堂公堂怎可以玩笑相待,真不成体统,还是府尹大人开头玩笑。
云媛也深知这一点,于是在大家笑面如花的后几秒,她瞬时认真起来,大喊:“公堂之上,给我认真点儿。”所有人的笑声就此停了下来。
“伏月甘二,曜日,辰时至午时。”
“品述鸣被我府捕快抓获,绑架已去世的一对妻子。”
“同楠……”话音未落。
人群中进来一人,他长得无比憨厚,可却如此厌恶。
他站在人群前面,好似领头者一般,直接打断云媛。
“大人说的是这事儿啊,那我就替我们百姓问问你。”他语气蛮横,指指点点,眼神死死地盯着云媛,双手叉腰。“大人,为何区区绑架案,要处于斩首呢?这不是死罪行列的吧。”
“解释解释吧!”他非常嚣张,感觉自己志在必得。
“对,半年前大家咋没注意?”后面的人随声附和。
云媛跟风凰互看了一眼,又跟孙叔互看了一眼,还跟当时行刑者李邺互看了一眼,三人同时看向此人,漏出了看傻子的无奈,还有一丝心疼。
云媛摇了摇头,翻了个白眼,默默地说:“真是的!哎!”
“你不记我大夏原律法,还在此质疑本府的说辞,罚你抄十篇我大夏原律法,不然罚白银五十两。”云媛此话一出,有少部分人笑话他。
“来人,带他下去,现在就写,写不完不许离开,好好看着!”
此人被带了下去,云媛开始跟大伙讲原因。
是因为此绑架与楠岳的强暴案是同一案,我大夏原最痛恨的就是强抢民女、强暴民女及偷孩子者,凡事在此案的系链之中,均处于死刑。
大家听了解释后,有的人恍然大悟,有的人淡定点投。
“品述鸣身为名门之后,胡作非为,与楠岳一起助纣为虐,不考虑自己的身份,毅然决然要加入楠岳,成了强暴案的帮凶。”她的眼睛流出眼泪。
“我还记得被杀的姑娘,她们个个都是央寰府有名的美女,勤俭持家,孝顺父母,吃苦耐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