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十天如十年。
对南宫府的诋毁声音始终没有消除,由此生长,越演越烈。人们往往随着时间忘记的是那些正面事迹,负面言论则会实现遗臭万年。
南宫府就是这样,品家的人虽然已经被消灭了,但他们对南宫家的伤害可不会就此消灭。
可百姓们的日子得过啊,南宫云媛依然是府尹。大事小事,偷盗抢劫,杀人放火还得靠她。
此刻。
一位穿着棕色襕衫的男子正在沏茶,他家就他一人,和一条看家狗,狗正旺旺旺的乱叫。
而他非常敷衍,喊道:“财进!眯着!”
“再叫不给你饭吃!”
可狗还在乱叫,他怕吵到邻居,于是出门查看。
刚走到门口,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顺势一划,鲜血喷洒而出,他拽着凶手的衣服倒下。
“就是他,拿完东西,那点银票掩饰。”
“快!”
随着此人的命令,进来两三个人,开始找他们要找的东西,是一个小册子,上面记录了一些奇怪的的名字和银两数,有三指厚度。
他们拿走了银票,尸体放在原处,就这样跑了。
……
次日。
腊月初一,巳时两刻。
风凰已经好几天没有任务了,自上次破案以来,云媛给她了假,让她好好休息,案子交给别人处理。
休息的这段时间,她无聊得很,除了看书就是和妹妹聊天。
时不时还会一个人躲在屋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反正会传出“喝”、“嘿”、“哈”和“啊”等叫声,完事后她还会洗澡、洗衣服,必须自己洗。
是何等见不得光的事,还需如此,即便她曾经的贴身丫鬟也不从未得知。
“唉!小妹的状态好奇怪……”
“像……放得更开了?”
她走在自己的院里,走向花坛,她刚从风展院子里回来,明显发现风展的状况一天比一天外向了,不仅动作浮夸,连说话方式都随意性了。没有了可爱、乖巧、甜美,多了些交流、大气和音量。
这样风凰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想也想不到风展会这样。
“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娘也不管。”
“好想出去转转。”
她回到闺房,把鲜艳夺目的衣服脱掉,换上了低调而又纯清的衣服,大家闺秀,黄花大闺女得气质油然而生,若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大小姐。
接着,她开到侧门,也就是通向商铺街的那扇门。
出门就看到了父亲。
她步伐轻盈、身姿曼妙、精灵乖巧的跑向了父亲。
上来就钻进爹爹的怀里。
并嗓音细腻、嗲声嗲气的喊着:“爹爹!”
“女儿歇息之日,爹爹都不来看我!”她委屈的哼唧着。
见女儿撒娇,萧攸策瞬时就忍不住了,轻滑女儿脸颊,道:“事物繁身,爹爹实在腾不出空儿啊!”
“切!”风凰推开萧攸策,甩头切道。
“那爹爹刚才为何看起来无事可做,背手徒行,悠闲漫步啊?”她斜着眼看着,“哼!爹爹就是不想回家,不想我们,也不想娘!”
“前段时日女儿身负重任,爹你!竟然连一句话都不说!”
“那么凶险,那么……”
她又侧头看向爹爹,只见爹爹无比慌张,寻思措辞如何安慰女儿,这般模样直接逗笑了她。
她偷着笑出声来,故意让爹爹察觉,然后化解尴尬。
“行啦!”
“女儿知道爹这些日子一直在陪娘,只要爹娘永生永世都在一起,不离不弃……不与他人染指。”
“尽管忘了女儿、还是有多久不理女儿。”
“女儿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