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杨沐秋把手伸过来,拍了拍小孩的头。

他们是和谐的“叔侄”关系,自然心情愉悦。可突然被小崽子忽视的戚越就不太舒坦了。

哪怕早就知道溺爱颜药的长辈很多,这会儿见了依旧有种儿子要被人抢了的危机感。

虽然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也不是他的崽,但认都已经认了,提前当爹,也没什么不好。

于是,颜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爹抱着掂了掂重量。

小孩连忙回过头,抗议地用手勒紧他爹的脖子,不让对方掂他,说:“不能这么称药药。”

“你轻了这么多还不许我量了?”戚越反问,抱着人进了商场。

颜药闷闷地揪着他爹的纽扣扯了扯,一用力,还真差点被他扯下来,连忙松开小手,心虚地把手藏在身后。

戚越差点被小孩逗笑,嘴上却安慰道:“慌什么,扯坏了换一件就是,不行还能缝回去。”

“嗯嗯。”颜药这才开心了一点,把背着的手收回来,继续握着戚越的扣子。

他蹙着眉想了一会儿,才把脑袋靠到戚越肩膀上,小声说:

“爸爸每次给药药量体重,都喜欢用手称,说药药有几袋米重,好像药药很好卖一样。”

戚越闻言挑了挑眉。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刚刚也是这么想的,一袋米至少十斤重,颜药现在的体重也就差不多五袋米。

“我觉得用一袋米当计量单位,还挺方便的。”戚越诚实地说,“你有五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