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指了指自己的膝盖,说:“这里疼。”
方黎索性把儿子抱坐到膝盖上,挽起裤腿查看。
萝卜地并不怎么湿润,颜药摔了衣服也不至于被弄湿,就是粘了不少半干的泥巴,膝盖的地方却肿了起来,已经变成青紫了。
苏州北将轮椅滑过去,伸手轻轻按了按,见小孩抖了两下,才回头看向钟长生,说:“骨头没问题,估计是嗑到了石头。”
苏州北虽然是生物学教授,但他大学时候读的是中医,会的中草药知识完全是跟着他的老师钟长生学的,和陈穆算是同门。
方黎也细细检查了一下,说:“软组织损伤,毛细血管破裂,冰敷20分钟,擦点药就行,中药就不用喝了。”
颜药听到这话,顿时喜笑颜开,伸手搂住他爹的脖子。他怕苏州北的一个原因就是对方总喜欢给他熬药喝。
其他教授探头过来看了看,说:
“没事就好,药药这么努力给咱们摘萝卜,今晚可得把萝卜吃了。”
“留几个给药药弄萝卜种子吧。”
“药药还想吃什么蔬菜,叔叔们帮你种。自己种的健康。”
……
颜药被这么多问题砸得晕乎乎的,却还是一个一个回答了。
苏州北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孩懵懂的模样,视线无意间对上方黎警告的目光,也只懒散地错开视线看向颜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