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药细细听了听,发现对方说的都是“流感”、“特效药”、“中药冲剂”等词汇,大概明白钟长生是在汇报这次的流感病毒控制情况,便没有出声打扰。
等老人打完电话,他才噔噔噔跑过去,一股脑把麻黄草丢到了桌上。
钟长生无奈地看着他,说:“药药,不要调皮。你拿着麻黄草来做什么?”
说着,老人就把小孩拉了过去,伸手抽了湿纸巾,给颜药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细汗,又倒了杯茶,拿在手里一口一口地喂小孩喝下去。
颜药静静地喝完茶水,才说:“药草种坏了,要告诉爷爷,不让苏教授种药园了。”
钟长生微微皱起眉,看了一眼旁边的苏州北,说:“苏教授,具体是怎么回事?”
苏州北便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钟长生听完,神色不明地摸了摸胡子,沉吟片刻,才试探地问:“药药,你为什么说麻黄草种坏了,谁告诉你的?”
颜药摇了摇头,细声细气地说:“不知道,就是坏了。”
这个回答让钟长生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
有一瞬间,老人张了张嘴,似乎要开口,又紧接着闭紧了,拧着眉直摇头,叹了口气。
最后,他看向苏州北,说:“苏教授,麻烦你现在化验一下这些麻黄草,看看有没有问题,最好,用试试,这边正好有一笼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