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怀表却在桑妮的手中。

也就是说,袭击捕奴船的人,就是桑妮他们吗?

莫德默默想着。

没记错的话,那怀表内嵌有两张照片,一张是前身十六岁成年礼时所照的全身照。

在照片的右下角还有前身的亲手签名,也难怪桑妮会那样说。

另一张照片,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照……嗯?

是三口之家还是四口之家来着?

脑袋再次刺痛起来。

莫德皱着眉头。

桑妮正低头看着怀表,没有看到莫德的神情。

“这怀表是你的,但它现在是我的‘战利品’,不过,鉴于我们以后可能会成为同事,那就勉为其难的物归原主了。”

说完,桑妮将怀表丢向莫德。

莫德接住怀表,忍着刺痛感打开表盖,露出里面已经停走的表盘,以及嵌在表盖内的两张照片。

视线从自己的全身照掠过,随之停在那张一家四口笑得分外灿烂的全家照上。

四个?

不是只有前身和前身的父母吗?

些许记忆突然间有了复苏的迹象,脑袋里的刺痛感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