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种难言的微妙感觉。

不过……

青雉目光一转，看向莫德，眼眸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惊叹之色。

“从吃下震震果实，到今天也才过去了二十天不到的时间，但是对能力的掌握，却已经达到了能够媲美白胡子的程度。”

在一旁观战从而亲眼领略到了莫德对于震震能力的造诣，结果就是让青雉惊叹不已。

这个糟糕的时代，从不缺天才怪物。

青雉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莫德的这份天赋，实在让青雉想不出该用什么词语去形容，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他忽然有些好奇……

那天刚吃掉震震果实的莫德，独自一人迎战卡文迪许他们的战斗过程。

只可惜那天他在睡懒觉，所以没能看到战斗的过程。

现在想来……

青雉似乎有些理解卡文迪许他们那延续到晚宴的战后反应。

“船长，拥有这种惊人天赋的你，也许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会改变世界……”

位处寒冰高墙之上的青雉，用一种略显复杂的眼神凝视着莫德。

如果说——

在顶上战争结束之后，青雉会为了没能在疯帽镇将莫德扼杀于摇篮之中而感到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