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甚是想念,这么漂亮一个宝贝,谁不想啊”景湉期垫着脚,伸手揉了揉叶昰倾那张漂亮的脸蛋,他不说还不觉着,现在看着,还真是挺想念这手感的。
翌日景湉期拜别了父母,与叶昰倾一道踏上南下的路途,景湉期看了看远去的澄阳县城,眼中露出一丝不舍来。
“你不必忧心,过不了几日圣上的旨意就会到了,多半会将你父亲调任至岑州……只是……照样是知县。”
叶昰倾见她如此,放下了一直透着寒风的车帘,便将自己的安排如数抖落了出来。
虽说看着岑州离京中远,但是岑州因有南山书院与济世阁,又兼气候宜人,几个县都属于富庶之地,虽是仍是县令,却也分好歹的。
“多谢少阁主。”景湉期知晓必定是济世阁在背后出了力的,向叶昰倾致谢道。
“不必不必,分内之事。”叶昰倾说着,自马车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匣子来,景湉期还以为是什么宝贝,打开一看却是一些残药。
“此事我不便在信中与你明言……”
叶昰倾便将此药的来历与景湉期细细说了,原来年前皇后的娘家却是出了一件丑事。
太后丧期未过,为了以示孝心,圣上和皇后连千秋与万寿都不办,京中的烟柳巷子都冷清了许久,偏生王家却闹出了狎妓致死的丑事来。
这主人公景湉期也还算有影响,正是先前骂自己的乡野贱种的王必成。
这国丧期间,也不是说就完全禁了人欲,只是不能嫁娶,若不然若是这一年之中多几位太妃过世,民间怕是不要添丁了。毕竟圣上以日代年,为了所谓的绵延后嗣,如今也常临幸后宫。
官员们倒是多讲究一些,起码不会在丧期弄出人命来,况且私房之事,若有什么也是背地里,但凡你低调些,旁人也不会管到你房里去。
可惜这王必成狎妓也就罢了,还在烟柳巷子交欢致死,死状甚为可怖,据说暴毙之时还紧紧缠着扬州的瘦马,只待尸僵过去,仵作才将两人的尸体分开。
“此药中不会有阿芙蓉吧?是不是要燃在香中使用?”景湉期听了这药的功效,顿时把身子往后偏了偏。
叶昰倾点了点头。“确实是燃在香中催情,但是若是食用,也可致人疯癫。”
说到这东西,景湉期却又想起一件事情来。
“先前我舅舅受伤,太子殿下的猎犬突然发狂,可是与这药有关?”
叶昰倾将那残药收了,神色有些凝重。
“是有些关联,却也不是同一种药,我与祖父这一段时日试着配了几幅解药,在牲畜之上试了,效果却是平平。”
解药不好配,毒药也不好配,说明做这东西的人必定是一个不凡的医者。何况现代社会面对du品,最快的治疗方法是静脉点滴,还未必有效,如今的医疗条件下,确实有些为难。
叶昰倾带着她往北走了一段,取道泉州,因着泉州地热丰富,又多山泉,故而温泉极多,此处还有圣上专门修建的温泉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