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暮天阔问道。
“但愿是贫道多虑了,告辞。”国师说罢朝暮天阔行了个,便上了马车。
暮天阔素来看不惯国师,今日对方帮了大忙,他自是感激。但国师这番用意不明的话,却让他心里十分不悦。当初在大楚京城之时,国师就百般阻挠他对楚沉的心意,不惜连下毒的事情都干出来了,实在是下作的很。
如今暮天阔已经和楚沉成了婚,对方言语间还是颇有深意的样子,这让暮天阔很不高兴。
当夜,暮天阔紧张得几乎一宿没怎么睡。
他躺在楚沉身边,夜里时不时便伸手去摸一摸楚沉的小腹,直到确认胎儿安然无恙,他才会暂时放心。但过不了多久,他心中又会生出焦虑,如此反复,直到天快亮了他才搂着楚沉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一早,楚沉醒过来的时候便闻到了一股米香。
暮天阔早早地起来给他熬好了粥,以便他一醒过来便能喝道。
“醒了?”暮天阔守在榻边,见楚沉睁开眼睛,便一脸笑意地拉着楚沉的手放在对方隆起地小腹上。片刻后,楚沉便觉掌心微动,那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是胎动。
“他没事了?”楚沉又惊又喜的道。
“嗯。”暮天阔扶着楚沉起身,一边帮他洗漱完换了衣服,一边将昨晚的事情朝他说了一遍。
楚沉皱了皱眉头道:“怪不得我昨晚做梦都梦到嘴里有一股血腥味。”
“孤的血你还嫌弃吗?”暮天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