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方其朗揉了揉眉心,他发现因为自己的放纵,胤修文也变得越来越放肆了,对方居然拿那样私密的事情来开玩笑,可真有点不太正经,随后他有些担忧地问道:“对了,修文,省长晚上会设宴款待我和其他几位隶属海登省选区的议员,你还能去吗?”
“唉……每次回来比在平宁城还忙。”胤修文抱住方其朗不知什么时候塞给自己的枕头,低声抱怨了起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每个议员在自己的选区都少不了这些应酬。比起应酬,我倒宁愿继续坐在国会议会大厅里开会。所以你要陪我去吗?如果你能确定屁股上的伤不会妨碍到你行动。”方其朗亲昵地拍了拍胤修文被毛巾遮住的屁股。
“我陪不陪你去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他们也都当我是空气。而且我也说过,你们的那些话题,我不感兴趣,也插不进去。”胤修文早已厌倦了那些上流人士的宴会,他觉得自己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小丑,就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诉说着他不配,不配做方其朗的伴侣。
“你不用感兴趣,在一旁安静地享用美食就好了。不过,修文你还是要注意热量的摄入,像昨晚那样喝那么多酒的意外,我希望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比起身体欲望,方其朗更难克制的是自己对Omega那可怕的控制欲,他一想到胤修文的一举一动都在脱离自己的掌控,他就感到怒不可遏,甚至因此失去理智与冷静。
胤修文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方其朗,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它可怜兮兮地在地板上躺了一整夜,直到早上才被方其朗捡起来。
“我以前在海登省的朋友约我晚上出去吃饭,我很久没见他们了。其朗,我想去。”胤修文侧过身,他虽然是在向方其朗询问,可是眼中并没有那种恳求对方的目光。
“我很少听你提到你的朋友。他们是做什么的?”方其朗的神色有些谨慎,胤修文作为自己的伴侣,对方在外面的一举一动都与自己的形象息息相关。
胤修文笑了笑,他就知道方其朗还是不放心自己,这个专制的暴君又怎么可能轻易给自己自由。
“大货车司机、保险推销员、舞蹈老师、汽车修理工,养牛的……大概就是这些吧。”
不出所料,胤修文看到方其朗在听到自己对朋友们的简单介绍之后,有些无奈地皱了下眉。